热夏

无限流同人党,停更……(咸鱼要高考啦!高考后见(>^ω^<)喵)

新娘的葬礼(中Ⅰ)

从这篇开始呢,就是烧脑的期待已久的推理元素了!小伙伴们也要一起动动脑子哝!让我们一起去把红夫人不为人知的秘密发掘出来吧!



  宽敞的红教堂中不断回荡的哄闹声仿佛永远也不会休止,反而越来越过分,像要把这没有新人的婚礼教堂给炸开。教堂一隅,一个诡异的故事正在揭开它的序幕。

“这里本来是座废弃的教堂,你们所看到的今天的张灯结彩,那都是路易先生他一手操办的!”牧师侃侃而谈,有些不知所云,但即便这样,也吸引着众人的注意力。

“为什么会废弃呢?”

“噢!那都是因为外边那个满天飞的传闻,估计全世界就数我们村子的墙最透风了。”牧师瞪大眼睛,一板一眼道。

“什么传闻?”

“哦嗬!你们这些外乡人问题可真多,不过看在戒指的份上……”牧师隔着口袋摸摸安睡在里面的戒指,确认它的存在,继而道:“传闻所有在这里举行婚礼的新人,他们的眼睛都会被一只突然闯进来的巨鸟给啄去!”

“巨鸟!?”众人倒吸一口凉气,刺激着胸腔麻麻地,心脏跟着疯了般地跳动。

“哈哈!我就喜欢看你们错愕不已的表情,像极了被啄掉眼睛的新婚夫妇!”牧师打笑道,可根本不好笑,似乎别人的不幸在他眼中只是一个笑话。

“那简直就是只怪鸟!”伊莱骂道。

牧师额头立马紧皱,发出拧紧了水龙头那不满的声音,纠正道:“那你就错啦!这里的人都称它为罗刹鸟,可不是什么怪鸟!因为,它啄食的,并非是眼珠,而是他们双眸下混沌的阴暗!”

牧师激动得有些发热,撸起袖子打算再与众人理论,他瞟过自己手臂上的一团黑影,像被冷水灌灭的一团火,扯过袖子盖住,便不再说话了。

玛丽对罗刹鸟的故事颇感兴趣,见牧师像稻草人站着发呆,催促道:“然后呢?”

“啊?”牧师触电一般激灵,四下张望,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众人道:“你们是想知道婚礼的情况对吧!别着急,这就给你们讲!”

织布机卡线了,但不等众人反应,它又“咔咔”地往下运作:“这一切都要从路易先生来到我们村子的那天说起。路易先生为人很好,知书达理,又文质彬彬,我们都很喜欢他。他来到这的第一天,我们大家就决定把这间大教堂清理一下,给路易先生暂住。可没想到,路易先生就一直住到了现在,并把教堂打理得井井有条,像现在一样如你们所见那么喜气洋洋。”

“不久之后,路易先生就向我们介绍他的女朋友——玛丽小姐,她是那么可爱,那么活泼,那么动人。她总用轻纱盖住脸,一直垂到颈间,我们都没能有幸目睹她的芳容……”牧师一脸遗憾的样子。

“如果要打个比喻的话。”牧师瞟了瞟众人,指着玛丽道:“应该要比这位女士美丽一些,优雅一些,年轻一些……”

“闭嘴!”玛丽用核善的眼神看着牧师。

“噢!对不起,然后,直到有一天,路易先生向玛丽小姐求婚了,看着玛丽小姐接受了,大伙都很高兴,于是大家都劝他们在红教堂举行一场婚礼——只是没想到,发生了今天这样的事。”

“当婚车经过墓地的时候,忽然狂风大作,原本该坐在婚车中的玛丽小姐,竟无端跑出来跟在车队后边。大家都取笑玛丽小姐心急,但路易先生却一脸严肃,毫不犹豫地将玛丽小姐赶跑了,大家都觉得很奇怪,为什么路易先生要把新娘给赶跑呢?路易先生坚持解释道,那不是真正的玛丽小姐,新娘还在婚车里呢!这怎么可能,接下来这一幕,大伙就都相信了。”

牧师不知还没有缓过来,还是在卖关子,顿了顿,再重新道:“正当我们议论着,玛丽小姐从婚车走出来,可,那个玛丽小姐,她,她是没有头的!”

牧师的样子,活像他才是那个没有头的可怜鬼!

“接着呢?”

“接着新娘便踉踉跄跄地跑向墓地,消失在迷雾之中,路易先生也追着去了,我们都很害怕,不敢跟过去,就跑回来这里跟大家说事情的经过,大伙都还在这等路易先生的消息呢!”

众人被故事后的余惊按在原地好一会儿,才勉强缓和过来。玛尔塔上前问道:“牧师先生,墓地的位置在哪呢?”

牧师抬起颤颤巍巍的手指,朝教堂大门左侧的方向晃了晃,众人顺着望去——和红教堂原来墓地的位置是一样的!

“呐!我有一件事不太明白,正门是这边,为什么婚车队伍会经过墓地那边去呢?就算是必经之地,但墓地那种地方,不该是绕开好一点吗?”玛尔塔问道。

“啊?”牧师一时哑然,被玛尔塔说话的气流往后推了一把,四下张望了一会儿,用手捂住嘴巴轻咳一声,道:“啊!我想起来啦,是车队的马车夫那个酒鬼昨晚有宿醉喽!今天脑袋昏昏沉沉,迷迷糊糊的,竟不小心把婚车队伍带到墓地那边去的,唉!这可真是不吉利啊!”

“嘻嘻,那马车夫和牧师一定是关系相当好的朋友吧!”玛丽清清嗓子,应和牧师道。

“是,是啊……”牧师退下一级台阶,抓了抓黏在右手上的圣经,竟被汗打湿不少。

玛丽看牧师像是要走的姿势,走上台阶,伸手要拉住牧师:“请等……”

不等玛丽把话说完,会错意的牧师竟伸出右手一把揪住玛丽的手,单膝下跪,朝玛丽手上轻轻一吻,嬉笑道:“不用谢,我可爱的小姐,这是我的荣幸!”

玛丽连忙扯回被污染了的双手,有所剩无几的风度天真地笑道:“应该的……”

随即,牧师转身像逃一般离开了教堂,留下周围盘旋着疑惑的众人,以及——

“哦?看来那个倒霉鬼把他的圣经忘了呢……”玛丽取出手帕狠狠地擦了擦手,嫌弃地拾起地上的圣经,随手翻看着,不久,眉头紧皱,转向众人道:“喂!你们知道怎么回去了吗?”

众人摇头。

玛丽嘟起嘴,女王陛下般命令道:“那你们快看看这个,赶紧找到回去的方法,我可一点也不想在多呆在这个鬼地方一秒了!”

玛尔塔接过圣经,随口问道:“玛丽夫人又发现什么吗?”

“我,我看不懂……是他写的字太丑了吧……”

“是吧……”

“一定是的!”

玛尔塔翻开圣经,犹如撬开村落千百年来封存发酵的污垢:

沙沙沙……我隐约听见窗外的树林被风摇动,猜想是否会是您恰好路经敝所,特技此篇,铭记下这神圣的一刻,献给伟大的罗刹鸟岚下!

伟大而又无私的罗刹鸟岚下呵!请允许我这样称呼您,这是仅有尊贵的您才配得上的名讳。我思索,究竟是为何事让罗刹鸟岚下您造访此地呢?或许是我有些多管闲事了,可我们都深知,村落的梧桐送亲敲锣打鼓声几乎匿迹。

我们敬畏您的存在,不敢怠慢一丝一毫。您正和了多少莲并蒂,也正和了多少连理枝。就在您体态轻盈半倚陶院侧耳听时,化一阵浊风悄然绕轿窥探,新人双眸沾着混沌便于囫囵吞下间化形。桀桀嘶鸣是您歌唱正义的圆舞曲,血泪两行为您铺写胜利的篇章。

潇洒阴风坐骑归棺椁,纵身于阴司鬼气,以明眸窥探世人眸里灰影。可这样一顿饱餐又能挨得几时呢?期盼着,企盼着,祈盼着……若世人眼中都带贪欲……

“这……有些诡异吧?”伊莱看罢,难以理解的眼神在同伴身上寻找着赞许。

“或许,这牧师有问题……”玛尔塔低头沉思,喃喃着回应道。

“我也那么觉得,哪有人类的手和麻绳一样粗糙的啊!”玛丽在一旁附和道。

众人在心中狂吼道:“什么人类,是你身娇肉贵啊!我的玛丽夫人!”

“那,那个……我们能先离开这个地方吗?”双手紧紧捂住眼睛的卡尔隔着封住嘴巴的口罩向众人道。

牧师离开后,红教堂的来宾愈发慌乱起来,像炸起的一锅粥,甚至已经不断有瞟向这边的目光,和着喋喋不休的议论声。

“似乎有些引人注目了,我们还是先离开吧!”玛尔塔提议。

“去哪?”玛丽召唤出水镜,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妆容。

“先,先出去再说吧!!!”卡尔忍着人群带来的心理恐慌,离弦之箭般从教堂侧门窜出。

“卡,卡尔,你,你跑,跑得好快啊,啊!”伊莱喘着粗气,透支了每个细胞的氧气追上一路狂奔的卡尔。

“我们,这回可真是来对地方了……”玛尔塔愣愣地注视着前方,嘴巴开合道。

众人纷纷抬头望向玛尔塔愣住的方向,一座偌大的墓地在众人眼前忽隐忽现,在迷雾中显得扑朔迷离。若定下心来欣赏,这该会是第二幅《蒙娜丽莎》……

“所以……进去吗?”不费吹灰之力用水镜传送过来的玛丽用手指卷起一丝秀发,不断缠绕着,询问着气喘吁吁的众人。

“也,也只能去了吧。”玛尔塔正要上前,却被卡住了行进的齿轮。玛尔塔猛地回头,才憋住了一身冷汗。

“菲,菲欧娜?你别吓我呀!话说你好些了吗?”

“玛尔塔,是你自己吓自己罢了。”菲欧娜抬抬头,一脸无辜状。

“那你拍我肩膀干嘛……”玛尔塔嘟嘴。

“好了,言归正传,在进入墓地前,我有几个疑问,解决了之后在做再一步决定也不迟。”菲欧娜用余惊未退的脸挤出一张“我没事我很好”的笑容展示给大家。

“好。”

“首先,我们得解决最重要的问题——如何离开这里,回到我们原来的地方?”菲欧娜向四处张望生怕暗处露出鬼魅阴森的诡笑的同伴提出。

“这个……这个问题我们有问过那个小鬼头,不过他似乎答非所问,这样的熊孩子死了我也不给他入殓……”卡尔幽幽道,显然恐惧感仍堆积在心头。

“说到小鬼头,不是,是莫扎特,他的回答像在告诉我们,要回去,得先要参加路易先生和玛丽小姐的婚礼!”伊莱接过卡尔的话,回答了菲欧娜的问题。

两人的名字如同符咒一般,念叨着让玛丽夫人这个淘气的精灵直哆嗦。

“嘻嘻,说到玛丽的话……”卡尔回过头,如旋过的陀螺,指着玛丽夫人笑道:“玛丽夫人是玛丽,新娘玛丽小姐也是玛丽,干脆玛丽夫人您去凑合一下就好啦!这样大家就都能回去啦!哈哈哈……”卡尔捧腹大笑。

一语将玛丽夫人用优雅一层又一层裹成的仪态一次性打碎,美丽的脸微微皱眉露出怒容,是从一张揉皱的纸中隐约憋见的扭曲的面孔。

“话说,玛丽夫人的先生好像也是叫路易对吧?”玛尔塔看向玛丽,那眼神仿佛能洞穿一切。

很快,玛丽的脸又抹上一层恐惧,竟完全将愤怒盖住了,那被玛丽深埋在烂泥下并又踩得严实的真相即将被掀开……

“是,是有那么一回事……玛丽选择低下头隐藏自己难以控制即将变得过分的表情。

但还没触及滚动翻涌的暗流,礼仪捆绑住了玛尔塔的小脚:“对不起,玛丽夫人,也许问这个太失礼了!”

“没,没关系,毕竟 哪都是过去了。现在我们还得想办法离开不是吗?”被突然道歉的玛丽更为尴尬了,有种做了错事还被狠狠夸奖一番的感觉。愧疚感被深深烙在了心上,夜深人静时会忍忍触痛一下。

“嗯,那么第二个问题,要参加婚礼,得要先找到跑掉的新娘。那么,新娘她去哪了呢?”菲欧娜继而向众人提问。


(图片源于半次元大触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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